如今,他晋升到玄丹中期了。
真要和他单对单上生死擂台吗?
谁也不敢。
主要还是,今天来青烟舫的都是实力一般的外门弟子,真要是实力够强,谁会来巴结樊尘这样的新人?
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谁也没心情再玩之前那个射杀战俘的游戏了。
大家全都走的走、散的散。
回到院子里,樊尘给陶然铺床,没憋住笑意,“圆圆,他们后来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像渐渐明白,在魔教该怎么做了,归根到底,这些人欺软怕硬而已。”
陶然抱着一碗灵牛产的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傻乎乎地看着樊尘,一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的样子。
樊尘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洗脸刷牙,上床休息,睡个好觉。”
陶然睡到一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推开门走出去,只见樊尘手里拿着一个汤匙,正在学着何管事说话的样子,夸奖紫河车很美味。
又过了一会儿,樊尘又开始模仿今天在血池里见到的那个杂役弟子,一边用双手在虚空剖开什么,一边说:“她要是还活着,扔进血池,那才够劲儿。”
陶然:“公子?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呢?”
樊尘:“我怕白天露出马脚,所以先提前预演几遍。”
陶然听的心疼死了,樊尘因为太过善良、不够变态,和魔教这帮人根本就格格不入,他是怕下次再吐出来,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