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念的公主表妹衣衫不整躺在草地上,身上伏了个身形与她极不相称的男人。
男人的头搁在小表妹肩窝里,一只手按住她的胸脯,修长指尖轻捻慢拢,似乎还意犹未尽捏了下。
水里哭哭啼啼的景阳张骜也不去救,妒火中烧至极恨不得砍了男人的贱手。
“叶老瞎子,老子今天就跟你决一死战!”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浪得太晚,所以我又修仙了→_→我要克制自己
评论明天回复,我先睡觉去了(╯3╰)叶之仪在长亭等候许久,手头茶盏里的茶水全数喝尽,却始终等不到张太后和靖安长公主。
他的长公主徒弟只是去更衣,半个时辰过去,也不见她领着宫女前来。
叶之仪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忽又听身后打扇子的宫女压低声音恹恹道:“果然在宫里为人处世就是要会耍滑头,你们瞧瞧那个楼蔓,才进东福宫伺候几天,惹殿下伤神也就罢了,愣是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忽悠太后娘娘饶过她。”
楼蔓,这个名字在叶之仪二十六年的人生中,一度给他带来弃之不去的阴影。
母亲私自做主用一纸婚笺将他与楼蔓硬生生捆在一处,此时的他对京城贵女们丝毫提不起兴趣,也就默许楼蔓的靠近。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昔日不明世事的纵容,终令楼蔓有恃无恐前来叶府打搅。
他躲开她一寸,楼蔓就挨近一寸,说得好听她是单纯无邪,说不好听点,就是没眼色。
她害他双目失明,叶之仪本想一五一十同父亲母亲明说,谁料她脱去衣服哭叫着要以身相许。
叶之仪反感她,纵使她自荐枕席也勾不起叶之仪半点兴趣,迫于楼蔓羞于启齿是威逼,他只得撒谎揭过此事。
再次听人提起楼蔓,叶之仪只觉头疼不已。
另一个替他续茶的宫女冷冷一笑:“可不是,人家可是殿下身边的大红人,在后苑和东福宫来去自如,岂是我们这些出身能比的。”
叶之仪耳力超群,尽管她们碎嘴时语调压得极低,他还是听清她们的言谈。
楼蔓对他的小徒弟极有敌意,她心机颇深,往往能做到害人不见血——万一殿下久久未归是着了她的道,他怎可眼睁睁看着小徒弟被她祸害
叶之仪语气不自觉融入一抹阴沉之意,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不容拒绝:“敢问去后苑的路如何走?听闻苑中花景繁盛,微臣欲绘制出一幅百花图,今日恰好有幸至此,可否借步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