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主已成功对原男主tóu • dú,
任务进度已达百分之九十,请宿主做好脱离世界的准备。”
谢嫣闭上双眼……终究一切又到了尽头。
楼庭三番五次借机叨扰,直至叶之仪回京才勉强安分。
原世界楼蔓对叶之仪下手的那日终于来临,谢嫣午时接到拜帖,楼蔓言说要于黄昏时分在宫里举办赏月宴。
这种把戏骗骗小孩子还成,但骗谢嫣未免太有些不自量力。
叶之仪不放心她:“她近日对你多有算计,不要同她相撞。”
谢嫣的个头已从他的胸口长到及肩的位置,她安抚他道:“我在府里安置了侍卫,你不必担忧。”
叶之仪眉目松软,在她唇上刻下一吻。
往常她不在府里,叶之仪便会久坐于书房绘绘山水。
谢嫣藏在他桌案下,趴在他温软膝头默默等着楼蔓。
沙漏里的沙砾漏尽最后一粒,屋内忽然飘来一阵令人眩晕不已的香气,隔扇外被人一把推开,又被人从里猛地闩住。
叶之仪疑惑道:“嫣嫣……”
那人因这句话不慎踢到一处圆凳,稳住窈窕身形后,脚步疾趋至叶之仪身侧。
叶之仪的呼吸渐渐平稳,斑斓衣衫摩挲过肌肤,又缓缓被她褪至脚踝。
她柔柔手臂正要触及叶之仪脖子,满室灯火骤亮。
张太后坐在矮榻上,暴怒拍案:“贱人!”
楼蔓瞪大眼睛,她的手还保持着圈握的姿势,脑中轰隆作响——张太后怎会来!
再看手下的叶之仪,他双睫一抖睁开眼来,眸中清明透亮。
谢嫣艰难地自书桌下钻出身子,叶之仪搀她一把,扶她起身。
张太后喝骂:“混账东西!亏哀家先前那般信任你,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正是败坏皇室名声!唆使楼庭调戏长公主,又自甘下贱勾/引驸马!你们楼家儿女竟都是这样低贱的货色!来人,拖她回宫,请示圣上!”
她为了今夜足足准备了数月,支开靖安,稳住宫中诸人,又恰到好处将自己剔了出去,如何会一败涂地!
楼蔓死死盯住谢嫣,胃里翻江倒海,心口有猛兽沸腾狂哮——是她!
她妄图挣扎:“顾泠嫣!你好恶毒的心肠!”
谢嫣踢开她:“就许你算计本宫,倒不许本宫回报你了。”
叶之仪抚着她后背:“嫣嫣,让你担惊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