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半身赤.裸无物,下.身仅遮了条素绢,露出其形淫.糜的精壮胸膛与健硕双臂。
他抱膝倒卧榻下,颈边缠上一缕红纱,他撩开那抹红纱,一个挺身复又扑上来。
男人双手撑在谢嫣脸侧,膝盖挤开她紧并双腿,眼底沉淀着某种复杂情绪,扳过谢嫣下巴强行与她对视:“霄不过是与陛下殿中女官寒暄几句,殿下怎么到现在还在生霄的气”
他的手顺着谢嫣腰线慢慢下移,快移至她后臀时,谢嫣冷脸一把攥住他作祟手腕。
因原男主易霄背光而坐,谢嫣辨不清他长相如何,只能从他平缓语调中听出一绺诧异。
谢嫣单手推开易霄,合上被他扯散的领口衣带,谨慎掩好并蒂合欢花裹肚,卷起红帐步走下海棠榻。
她已经执行过七个任务,被系统投放的地点与方式,总结而观可谓是花样百出。
人肉垫背有之、炮灰贵妃有之、落水长公主有之……却从未出现过,这种直接将她坑到原男主床上的意外情况。
谢嫣解下搭在屏风上的玄青衮衣,她随手取过衮衣往肩头一披,双手理了理鬓边耳发:“本宫今夜有些困乏,无意宠幸正君,你便先行歇息。”
易霄大力掀开床帐,他扯下腰间白绢,镇定自若赤足走向谢嫣,双手穿过谢嫣腰肢,又将下巴靠在她脊背处,言语中透着浓烈的孤傲不屑:“殿下不是一直想要霄的身子么?成亲数月,殿下用尽手段意图用强,为何今夜霄这般主动,殿下却无故退却?”
没了素绢遮挡,他体形骨感越发鲜明,谢嫣重重踩过他脚背,挥着瑟瑟生风的兰皋袍袖大步冲出内殿。
她方寻个幽静亭阁坐下,立时就有宫女放下帘子,端上茶水点心。
一位打扮精致、衣衫绣纹最是华美的女官上前递过一叠奏折,她将折子摊好摆在谢嫣跟前,指着几处朱批禀报:“陛下自打入冬以来,身子骨就愈加憔悴,朝政大事均由姬赢那个阉人一手把持……眼下储君未定,其余几位皇子皇女皆有异动,殿下本是凤君所出的嫡女,继承大统、手刃阉人比他们来得更加名正言顺,是否也应筹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