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人所言,于氏和老太妃皆染上风寒,怕将病起过给新人,遂卧床休养。因此偌大堂屋,唯有君恪坐在上首,目光沉沉望着二人。
他视线从谢嫣僵硬面容上划过,又瞧了瞧容倾好几眼,见他举止间虽有克制,却不经意流露出体贴之感,心知自己从八王爷那里得来的那瓶秘药,终归还是让他中了招。
他掩藏住眼底的愉悦,颇为和气与容倾寒暄。
用过午饭,容倾因这几日积压了公务需要处理,于是告辞携谢嫣一同回府。
趁容倾去马车上整理行囊的功夫,君恪走至谢嫣身侧,压低声音森然叮嘱:“一个月内,若无布防图,我可就不能保证那位的安危了……”
谢嫣惶然回首:“你不能伤害他……我照做便是……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只要你别伤害他……”
君恪鼻中溢出一丝嗤笑,眼中不动声色:“这可要看你表现。”
谢嫣步伐虚浮踏上马车,等帘子一放下,她眉宇间流露的厌弃顿时消退得干干净净。
容倾嘴角带笑:“玩得可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