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极冷,用打量不值钱货物的眼神看着二人:“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季全这才猛然回神,擦了擦额角汗珠,一横心道:“外面都在传,王爷与锦玉小姐视兄妹伦常为无物,已私许了终身。”
君恪掀开罗帐,一掌击碎置放衣物的屏风:“你说什么?”
他疾步出了内室。
外头烈日烤得地面都生出了白烟,君恪却如置身冰窟,他坐在前往别院的马车里,听着路上行人鄙夷不屑的谈论,险些捏碎了拳头。
好端端的流言怎么会传遍了整个京城?
他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这些无知愚民都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而已,若等他辅佐八王爷登基,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那时他们就不是这副自认为是理中客的论调。
他担心敏感多思的锦玉听了这些不值一提的风言风语病上加病,急急赶往别院安抚她。
待至别院,锦玉果不其然锁了门窗,虚弱声音幽幽从房内飘出:“哥哥你忘了锦玉吧,如今的我除了只能给你带来无尽的羞辱,还能有什么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