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事务所,没记错的话在横滨就有二十八所。
跑完十圈,估计我都能下班了。这是要把我训练成马拉松运动员吗?
“是。”我假装无知无畏地表决心,“我会努力的。”
乐观点想,大清早跑圈,说不定能遇见掐点打卡或上班迟到的太宰先生呢?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我在太宰先生允许的范围内,最大限度地关注着他。
比如,“双黑”出任务时必定有死皮赖脸跟上的我;地下酒馆Lupin成了我几乎每日打卡的地方;太宰先生花式自杀时我一定奔赴在救援第一线——因此与机动救援队的小队长保持了相当频繁的联系。
偶尔我送给太宰先生一些新鲜的水果和从医院买的绷带药物,他也不会拒绝。
仅此而已。
黑手党的成员是流动的,并非一成不变。这一点在不久后的龙头战争中我得到了深刻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