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宰先生。
他喊了我的名字,他在对我说话。
太宰先生离开了港黑,他抛弃了过往这几年的所有规则、成就、地位和同伴。
但太宰先生没有忘记我。
太宰先生仍然记挂着我,通过中原中也来转告我,嘱咐我要忍耐和长大,他说这样才是好孩子。
我的嘴角忍不住越扬越高,泪水争先恐后欢呼着划过颊边,灿烂地冲刷而下。
我问中原:“中原先生……这是太宰先生?”
中原:“废话。”
我被他怼了句,但完全挡不住盛放的烟花一样的好心情:“这是太宰先生什么时候……?”
中原:“就刚刚。”
所以中原中也一收到太宰发来的消息就过来医院找我了?
我真心实意地道:“中原先生,谢谢您。我可以看一看这条录音吗?”
中原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看到音频来源是个陌生号码,而不是被中原备注为“青花鱼”的通讯号,应该是太宰先生的临时手机吧。
我不舍地对着这条十七秒的录音看了又看,特别想再放一次。
我祈求地看着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