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他当年还有一个外号叫港黑幽灵呢,你别打断我!”
“哎,您请继续。”
“我说到哪了?”
“幽灵对太宰先生情根深种。”
“对对,情根深种。有一次啊,太宰在任务中重伤,幽灵就疯了,据说把在场所有敌人的手脚砍断、肠子掏出来,人们一旦直视他的眼睛就会失去意识,到达另一个世界……总之残暴无比,还好那时太宰及时醒来阻止了他的屠戮。”
“嘶……恐怖……”
“幽灵如此凶残,却对前干部唯命是从,还被他训哭过。”说话者唏嘘道,“可见太宰先生的手段了得。”
“不可思议……那太宰先生为什么要叛逃?”
“这种事情谁知道。”
“他叛逃之后呢?幽灵也叛逃了吗?”
“呸!话不要乱说!有一种说法,据说幽灵他现在……”
“吱——”
我推开厕所门,正在洗手台前聊天的两个黑西装男人立刻没了声。
瞧这一个两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背地里聊陈年老八卦聊得那么嗨。看来在港黑工作压力还挺大。
比较年轻的一个恭恭敬敬地对我喊了声“竹下先生”,另一个则脑门都出了豆大的汗,磕巴地打招呼:“竹、竹下先生。”
“嗯。”
我拧开水龙头洗手,淡淡回应。
“你们刚才说的……”我说。
年纪较长的那人双手紧贴西装裤缝,恭谨而紧张地道:“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也不全错。”
像那段幽灵发疯的事迹,在港黑传了四年多,越传越离谱;而有关幽灵对太宰先生情根深种的事,嗯,算是贴近现实。
“总之,闲聊不要耽误工作。”我很习惯地拿捏出干部该有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