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年。”
“像曾经那样在虚无里看着我?老实说,你是不是看尽了我的笑话?”
他很快接受了,笑着调侃道。
我摇摇头。
怎么会是笑话呢。
太宰:“有没有去看过其他人?”
我点头。
“哇哦——快告诉我,国木田君那种正人君子有没有在笔记本电脑里藏着美妙的短视频?谷崎君和直美小姐在他们家中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森先生——他晚上不会心虚得睡不着觉吗?你该装鬼去吓吓他……”
他连炮珠似的发问,喋喋不休的话语充斥了我的大脑,我只能一句句听着,最后无奈地摇摇头。
太宰问:“在虚无里过得好吗?”
我想起了意识不时被剥夺时撕裂般的痛楚,扯了扯嘴角:“挺好的。不会冷也不会饿,也不需要睡觉。”
太宰掐了掐我的面颊:“哦,原来很难受啊,我知道了。”
我:“……”
“委屈你了。”
他叹道,“眼睁睁看着大家过日子,却无法现身的感觉,很难过、很痛苦吧。”
“尤其是……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