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被众人敬重的尊者。
不仅是个路痴,更是个厨房杀手。
虽然只是一杯红糖水,但他却烧了将近四十分钟,而且还烧得糊锅了。
温枕抿了抿唇,耳尖飘着红,小声道:“以后多做几次就会了。”
“不用。”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臻握住了手。
两人这会靠的近,温枕能够清晰地看清盛臻的眼睛。
他今天没戴眼镜,眼尾三分翘,七分凌厉,黑瞳较大,凑近了瞧,仿佛倏地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清潭。
而这样一双多情却又无情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却载满了他的身影。
温枕耳尖的红顺势而下,悄然侵占了他的面部。
他试探着收回手:“光天化日,这样不好。”
“小枕。”盛臻没有放开,像故意跟他做对似的,牵得更紧了。
“怎么了?”
温枕察觉到,他的道侣这会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能顺着他问下去。
“这些,你都可以不做。”盛臻的指腹轻捻过烫伤处的周旁,“家里的事情,我来就好。”
听此,第一次有道侣的温枕骤然缩回手,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们的家,做这些事情,不仅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责任。”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略知一些与道侣共同相处的“金科玉律”。
尽管他们并非真正的道侣,但他尽然来到这了,他就必须要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温枕心想。
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后,很快便低笑了起来。
可能是生病原因,他的笑声格外低沉性感,一旁的温枕听着,没由来地面红又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