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臻扶了扶眼镜,周身气质倏地开始转变,“倒是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不是的。”温枕犹豫地将实情说出,“我是被同剧组的演员给骗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没受什么伤,以后也不会再理那个演员了。”
他想,盛臻这么干净温暖的人,不应该涉及到这些事情,更不应该被这些事情影响到。
所以他选择性地删改了一些事情,避免让他的道侣知道圈内的险恶。
盛臻抿着唇,没回答。
或许是他说谎时演技拙劣,看着身前人的反应,温枕就觉得他的谎言像被识破了。
他手揪着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他才问:“昨晚你怎么在那?”
“我不在那的话,你怎么办?”盛臻平静反问。
温枕眸光微颤:“对不起..”
他的话还没继续说出口,就被盛臻用手捂回了。
手心是床上人灼热的呼吸气息,盛臻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温枕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见状,他不由地想到了面前这只小梨花精,在药效下盛开的景象。
“我在家等你到八点,你都没有回来。”他话音刚落,温枕就挣扎着要解释。
但盛臻手下力度骤增,手心轻碰到温枕的唇瓣后,他像没注意似的,仍然自顾自地说着:“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我正想出去找你,就接到了我的朋友电话,他告诉我,他在盛铧酒店看到你了。”
他抬眸,眼底弥漫着不安:“我跟他是多年好友,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你被人带了进去,脸色不太好,让我过去一趟,我就迅速赶了过去。到了之后,他就带我找到了你。”
盛臻这番话说下来,温枕脑里满是他一个人坐着轮椅去找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