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止一张。
那个潜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人,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就连他离开片场后,因为大雨上了徐以临车都被拍到了。
想到这些,温枕眼底一暗,口中的香软的豆沙包都失了几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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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中画上了句号。
温枕想去收拾餐具的时候,抬头扫了眼盛臻。
但这一眼,却宛如石破天惊,令他不可遏制地心若擂鼓了起来。
盛臻穿了件圆领的短袖,刚刚温枕垂着脑袋没仔细打量,这会猛地一看,才发现他的喉结上竟然有一个牙印。
牙印旁还泛着红,咬下去的人,显然用了点力气。
温枕无端咽了下,小心翼翼问:“盛臻,你脖子上的牙印怎么来的啊?”
盛臻偏过脸看他,饶有深意地反问:“你说呢?”
温枕这才彻底羞红了脸。
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任由盛臻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
水龙头的水哗哗流淌着,直到它将洗碗盆填充满后,温枕才听到盛臻笑着说:“小枕不用害羞,当做是..道侣间的情趣就好。”
..情趣?
有生之年,被誉为上清门守规第一人的温枕,竟然能听到这个词跟他挂钩。
他羞赧地下意识反驳:“不是,我就是喝醉后,脑子不太清醒,这不是什么...”情趣两字哑了声,温枕自己都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