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带去蠡园。”说完,他就揽过温枕出了屋子上了车。
“去医院。”温枕大声朝前方司机说。
他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白布,给盛臻手上的枪伤包扎好后,才颤着手想着去掀他的裤脚。
盛臻始终都温柔地笑着。
看到温枕颤手想要去掀他的裤脚时,单手就把他抱回了腿上。
“小枕不用担心,刚才那些血都是猪血。”说完,他就捞起占满了猪血的裤脚,解释道,“因为要解决炸弹,拖延时间,所以我提前在下肢静脉那贴了一包番猪血,用来以假乱真。小枕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
温枕没想到,盛臻竟然还留了这手。
等他反应过来后,愧疚地说:“但是你的手还是因为我受伤了。”
联想到之前的经历,温枕此刻深觉,他就是个拖油瓶。
两世记忆的冲击下,他掉了两颗小珍珠砸在了盛臻没受伤的手臂上。
盛臻哄道:“我的小枕怎么哭了?虽然手臂受了伤,但只是小伤,休养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只是要辛苦小枕照顾我了。”
温枕咬着唇,不肯说话,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小枕别哭了好不好?”
“小枕再哭,我也要哭了。”
“小枕乖。”
温枕宣泄着那些糟糕的情绪,盛臻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只能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