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提了。
他直接问:“你今天状态怎么回事?”
“没。可能是我第一次拍这么血腥的戏,所以有点进不了状态。”他的戏路其实很窄,演得角色都很相似。所以,他才想要拜温枕为师,学学打戏,锻炼演技。
温枕明白了。
剧本里,覃琅的死法确实很惨,他先是被黎铵捆/住,丢进了地窖里,然后黎铵又一步步地缝上他的嘴,卸了他的双腿双脚,最后,把他的半身丢进了学校里,四肢分别抛在城市的四个点。
他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没有好好钻研剧本?”
“看了两遍。”
“不够。”温枕拿过一旁的剧本,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演员要想完全代入角色,除了自身对角色的共情能力外,吃透剧本也非常重要,因为你的角色,就是在这个剧本里活起来的。”
徐以临认真地说:“那我再快速看一遍他的这两场戏,我总感觉他垂死前的反应很奇怪。”
“你看吧。”
温枕没再多说,静静地呆在一旁,陪徐以临看剧本。
等徐以临利用这十五分钟又过了一遍剧本内容后,第七次的拍摄果然顺利了很多。尽管冯棋还是微皱着眉头,但最终也没再喊停。
今天的戏份比较少。
演员们上午拍完后就回去了,整个片场就还剩温枕跟徐以临这两颗小白菜,被冯棋无情地摧打。
两人抓紧时间吃完饭,就开始补前面的片段。
吃饭期间,徐以临一直来回琢磨着剧本。所以拍摄时,两人全程都配合地非常默契,其中一场结束后,冯棋没喊停,他们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下一场。
时间在摄影机的镜头下缓缓流逝,艳阳逐渐西行,霞光冲破云端。
拍完后。
温枕迅速卸了妆就打了声招呼走了。
他像往常一样打开车门上车,却在车厢里瞧见了本应在家养病,却意外带着咚咚出现在车里的盛臻。
而且,盛臻还穿的人模狗样的。
温枕疑惑问:“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咚咚:“喵喵!”
想你!
盛臻无奈地说:“冯棋不肯提早放人,但我又很想小枕。没办法,那就只能提前过来接了。”
温枕接过朝他喵呜叫的咚咚,睨了一眼盛臻身上价格不菲的西装:“那你穿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