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乐双眸幸福的微微眯起,沉浸在温柔的和风细雨之中,感觉自己变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一番清洗过后,回到榻上,亦仅有浅尝辄止的亲呢,丝毫不敢过分放肆,不带任何粗鲁。
苏长乐肚子里多了个小家伙,两人即便想胡闹也不敢太过。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晶莹的水珠,究竟是汗还是泪,只觉得一双手酸得抬不起来,完全没有力气擦干。
沈星阑见她乏了,将人揽在怀中,拿着干净的毛净,一面替她细心的擦干乌发,一面在她耳畔低声细语,温声的说着什么。
直到她的头发全都干了,人也完全被哄得沉沉睡去,沈星阑才掀开锦被下榻,随意套上长裤中衣,去到偏殿。
接近晚膳时,四喜进到寝间,喊太子妃起来用膳,见到侧卧于榻,身.无.寸.缕的太子妃,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太子妃本就肤白胜雪,如今白皙玉雪的脖颈上红痕遍布,妖烧得教四喜不敢多看。
太医不是说了前三个月不可同榻,殿下怎么还敢乱来!
苏长乐被四喜叫醒时,还有些迷迷糊糊,迷茫地扫视四周,发现沈星阑居然又不见人影,垂着肩问四喜∶"殿下又去哪儿啦?"
四喜红着脸替她套上一件件衣物,道∶"殿下午时说要去御干宫一趟,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御天宫,那不是皇上寝宫么?
就在苏长乐发愣时,耳边响起四喜支支吾吾的声音∶"太子妃,您如今有孕,不该总是和殿下这般缱绻。"
四喜话说得含蓄,苏长乐却是听懂了。精致漂亮的芙蓉面,霎时羞.红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