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休琢磨道：“那我就更不能传承天使血脉了。”
坦白说，怕死。
鸢眼眸轻眨，道：“如果你愿意做女人，可以传承。”
顾休怔了怔，道：“那更不可能了，生是男人魂，死是男人鬼。”
心灵投影例外。
什么心灵投影是内心深处欲望的反应。
难道自己一个爷们的内心深处欲望是想做一个女人？
瞎扯。
不可能的。
“说起来。”
顾休疑惑道：“你们天使之间真的没有爱恋这种感情？”
鸢看着夜色，道：“女王曾经有过，跟深渊女王。”
哦呦。
刺激哦。
顾休八卦之心顿起，道：“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鸢瞥了眼顾休，道：“女王没有详细说过，我也只知道这些。”
那太可惜了。
只能问嫂子了。
顾休闲聊道：“除了你们女王，别的天使就没有了？”
鸢道：“有很多。”
顾休饶有兴趣，道：“没有男性天使，那是女天使和女天使谈恋爱？”
鸢：“嗯。“
顾休：“那你们怎么生孩子？”
鸢：“天使诞生于生命之泉，死亡后会回归生命之泉。”
顾休：“生命之泉是什么？”
…
闲聊中，时间流逝，最终来到了晚上十点。
户外已经站满了人群，从夜空中俯瞰下去，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相互聚集在一起，议论不断，满怀期待。
传说中的天使就要出现了，无数人开启了直播。
落地窗前。
鸢娇躯上圣洁的白银战甲覆盖包裹。
顾休神色间意犹未尽，起身来到鸢身边，道：“我送你吧。”
鸢轻“嗯”一声。
下一刻。
幽暗鬼火笼罩了两人，再次出现后，已然来到了夜空中。
来了。
无数人放大直播镜头，却依旧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