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英子一脸讪讪,尴尬与怒气在脸上交替变换。
“喊我按摩,又嫌我力气大捏疼了她,我不是故意的,伟大的领袖在上,我要说谎就被雷劈!”
收回下黑手的爪爪,阮清秋捂着脸化身嘤嘤怪,惨兮兮地向众人控诉自己的委屈,眼泪没见着,声音倒是黄鹂鸟般婉转悦耳。
无人注意她没叫丁家珍妈,对阮清秋来说,无论哪个时空,生母都已逝世,这个女人不配她叫妈。
“放你娘的屁!”
丁家珍涕泪横流,耳朵和脸钻心地疼,眼睛血红凶狠,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我没骗人,不信你们看!”
说着,阮清秋卷起袖子露出两条瘦骨伶仃的胳膊,新旧掐痕交错一大片,青青紫紫煞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