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年,过年走亲访友的谈资就靠它了。
“秋秋,你说会是什么事?”听到别人的猜测和议论,阮芳芳小声问。
“看着吧,很快就知道了。”阮清秋抿着唇,表情严肃沉静。
她们不是第一批赶到的,老远就看到牛家四周已站了一圈围观的村民,要不是被那些当兵的挡住,大约已经冲进牛家了。
“这些人大早上的,饭都不吃就来了吗?”阮芳芳惊叹。
阮清秋嘴角勾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倚在离人群十几米的土坡松树下,看不出喜怒的脸面朝被人山人海包围的牛家,眼神冰冷。
此时,牛家院子里,除了被打残废的牛大蛋,兄弟三人跪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
李卫国掏出随身携带的shǒu • qiāng,神情好似恶鬼附体一般,枪口指着牛四蛋的头,问:“你对秀秀说,你二哥虐杀了两个女孩,埋在哪儿?”
“我、我……”
牛四蛋抖若筛糠,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地拿眼睛看躺在地上,脸色青白的牛大蛋。
“我弟玩嘴皮子胡说的,没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