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陈喋的字迹写着:张嫂,我走了,您保重身体。
她语气慌慌张张道:“我这刚才就弄了弄后院儿的花,本来想叫小姐起床就看见这个。”
闻梁站在车边,目光阴鸷:“去哪了?”
“不、不知道。”
张嫂气都是喘的,最后一句话犹豫半天不太敢说,最后深吸了口气,“小姐好像真是离家出走了,衣柜里衣服也少了很多。”盛夏午,空气闷热异常,热风往脸上扑估计能直接把妆都给融化了。
西郊这离公共交通远,陈喋拖着行李箱,打了出租车到最近的地铁站,鼻尖儿上都冒着几颗小汗珠,额角的碎发沾湿在脸颊上。
她原本想就按合约上来,等明天正式毕业,她就从别墅搬出来。
可昨天闻梁那句“那你现在还跟我睡在起干什么?”,让她刻都待不下去,于是等早上闻梁出门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这决定做得冲动,连房子都没租好。
地铁坐到乘合站下,走出地铁站夏樱已经停车在路边等她了。
夏樱见她出来便跑过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不是你的啊?”
陈喋拿出手机给她看:“没电了,借的。”
昨天被那闹,都没记着充电。
“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夏樱拍大腿,忽然注意到她脸颊上隐约的痕迹,静了静,“你哭了?”
“分手了。”陈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