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喋太怕疼了,眼睛被捂住后消退了一些她血淋淋的直观感受,可每一次刺穿的痛觉都让她忍不住发抖。
于是闻梁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紧紧抱住她肩膀。
他头低下来,鬓角短短一茬头发弄的她颈侧有些刺。
“还是疼?”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距离靠的太近,每一个呼吸与起伏都被无限放大。
“都怪你说不疼。”陈喋发着抖咬牙切齿道,“我杀了你。”
“行,腿好了杀了我。”闻梁说。大概是体质特殊,到后面那má • zuì才真正起效。
可之前疼怕了,陈喋也不敢松手,紧紧抓着闻梁的袖子,人还在小幅度的发抖。
直到医生说了声“好了”,陈喋才终于卸了口气,闻梁松开手。
没一会儿刚才拍的X光片也送过来,医生看了眼:“骨头没问题,现在缝合好了就没事了。”
医生按着鼠标配了消炎药,一边又朝他们看了眼,摆着过来人的架势对闻梁说:“你这男朋友嘴上不饶人,实际上还是很心疼的嘛,跟小姑娘有什么好吵的呢,又吵不赢她们这些人的。”
陈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医生已经把单子打印出来:“去药房拿药,一周后再过来拆线。”
“好,谢谢医生。”陈喋单腿站着扶着桌子站起来。
闻梁手里拎着那件西服:“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