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媛红着眼眶看他,声线哽咽,“以前在学生会的时候也是,你有哪怕一个时候站在我的角度去考虑过吗,你永远都是站在陈喋那一边,你凭什么没有证据就乱怀疑我?”
“我们拿到了监控镜头,看到你在中午的时候经过了马厩。”陆川说。
陈舒媛一愣,血液倏的冲上脑,可她明明记得自己检查过周围没有监控的。
“经过马厩就能证明这钉子是我放的吗?”
陆川皱眉。
他们的确没有任何证据,他这么不管不顾毫无绅士风度的问了一通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有用信息。
只不过他是个颇具天赋的导演,对人的观察很细致入微,直觉也很准。
这一通问下来他反倒是更加确定了真有可能是陈舒媛做的。
这时候,楼梯间门被打开。
闻梁走进来,他还是穿着那件沾了血迹的白衬衫,偏偏一张脸又孤傲,看上去有点落魄的贵气。
他一走进来楼梯间的气氛就降至冰点。
可他其实模样很松散,懒洋洋靠在墙上,抽出烟盒咬了一支,叫她名字:“陈,舒,媛。”
这是闻梁头一回叫她名字。
一般情况下闻梁都不屑于记住或者叫她这样子的人的名字。
陈舒媛一见到闻梁就下意识往后退。
她怕他。
可闻梁不是都跟陈喋分手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记错的话,好几年前就告诉过你。”闻梁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磕了磕烟灰,“你要是再敢找陈喋的麻烦,有胆子你就试试。”
“可是本来就不是我做的啊!”陈舒媛被两人连连逼问,溢出哭腔。
可闻梁丝毫不为所动,眼皮耷拉着,垂眸睨她,反问:“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