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跟你们家的人再有瓜葛,以前受了委屈也忍气吞声过去了。”
闻梁站在西郊别墅卧室的落地窗前,他那点狂妄劲儿又出来了:“就算是今天那个巴掌我都心疼她打疼了手。”
闻梁想起刚才陈喋窝在她怀里说“打的时候有点疼”的样子。
他起初只觉得好笑又可爱,可又想起了从前她见了林筌一面后在酒店喝着酒红着眼眶却忍着不哭的样子,便实在是心疼。
他家的小姑娘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您应该也听说过我的脾气,所以我今天特意来跟您说一声,陈喋她身上从始至终标着的是我闻家的名字,跟您没关系,所以以后您家里那些不论是谁敢找陈喋气受,在我这都没那么容易过。”
闻梁点到即止,没再说下去。
陈老爷子却是被他这一番狂妄到理所当然的话怔住了,什么叫陈喋从始至终身上标的都是他闻家的名字?
可闻梁也不打算听他回答,说完那些,假模假式的丢下一句“这么晚打来打扰了”就挂了电话。陈喋并不知道闻梁打的那通电话,闻梁没和她说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