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忍到晚上九点,钝痛变为了激烈的绞痛,不适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
冷汗不断自身上的每个毛孔往外冒,疼得我逐渐失去力气,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这种状态让我意识到,我要是再不去医院,我妈回家大概就要替我收尸了。
靠意念撑起最后一点力气,我一步一挪地出了卧室,去敲盛珉鸥的房门。
我们的屋子其实是相邻的,原本的一间大卧室一分二改的两间房。又因为后改的原因,盛珉鸥那间房完全没有窗户,逼仄憋闷,总是显得很黑。
后来他搬走了,我妈就将他的屋子当仓库用,堆得乱七八糟。
“哥……”我吃力地挪到他卧室门口,敲响房门。
过了会儿,里面传出下地的动静,很快盛珉鸥拉开门出现在我面前。
他那会儿十五岁,已经开始抽条,比我高上不少,以致于站的近了,我还需要仰头才能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