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苏映面前半蹲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像是在确认这人是生是死。
苏映眼中迷离,显然神智受到了影响,但她能认出景絮来,便抓住了景絮的手不放,满腔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全然没了刚才面对段意渊时那带刺的模样,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羊羔那么的脆弱。
景絮没有抽回手,而是与苏映紧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来自然是带我的助理回家。”景絮看着段意渊说这话的时候周身冒着寒意。
段意渊刻意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他皱眉对景絮说:“你肯定还不知道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吧?”
“如果我清晰地告诉你,你知道一切之后恐怕再也不会想让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去你家了。”
“她可比我们会演戏多了,你知……”
景絮不耐地打断段意渊:“我都知道,许镜已经跟我讲过了,用不着你再复述一遍。”
段意渊觉得面前的景絮陌生了起来,以前他所认识的那个女人永远都是知性优雅的,不会像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