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傅予寒喝完,用食指指节轻轻擦过对方唇角,当着傅予寒的面把指节放进嘴里,卷走那滴水珠。
傅予寒:“?”
闻煜冲他笑笑:“我没照顾过人,第一次总要收点报酬。”
“……”
傅予寒眉头高高挑起,唇线一抽,满脸无奈的样子。
他生病的时候在想怎么能让闻煜补上缺失的那些东西,然后这个人拼命想把气氛搞暧昧。
“你啊……”生病的时候傅予寒没力气吵架,轻叹了口气,“别说正经恋爱了,你是不是连调情都没跟人调过?”
魅力被人质疑,闻煜挑眉:“你调过?”
“……那倒没有,我是个理论派。”傅予寒被他噎了一下,“如果你真心喜欢一个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想对他好的念头是发自本能的。”
“啧,”闻煜嫌弃道,“杨帆学家傅老师又开始讲课了。”
傅予寒轻轻笑了一下,闭上眼,又艰难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