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瞧他这语气,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她是shā • rén放火还是偷税漏税啊?
梁雪然回复一个乖巧坐着仰脸摇尾巴的猫咪表情包。
魏鹤远偏好制定规则,也严谨地遵守着。
更确切一点形容,他就是规则本身。
永远一丝不苟,穿过的衬衫很难有第二次上身的机会,生活作息规律,严苛的像是一个机器人。
除了梁雪然,她是个意外。
梁雪然为自己成为他的那个“意外”而感到荣幸。
早晨的小店卖豆腐脑、包子和粥,梁母早早起床,有条不紊地收拾着;梁雪然一起帮忙,外面太阳还没有出来,两人相对坐着包包子。
梁雪然做惯了这些事,白净的手指上下飞快地捏着,漂亮的褶子就出来了。
她劝:“妈妈,要不以后你休息休息,别卖早餐了,这样也太辛苦啦。”
梁母笑笑:“我现在多赚点,你以后没那么多负担。”
“我现在也在做兼职,”梁雪然说,“够用了。”
梁母没说话,她有自己认定的道理,不会这么轻易更改。
魏鹤远不在的这几天,梁雪然一点儿也没有闲着。
除却正常上下课,准备参加比赛的设计图之外,还在试着调色,计算格距,绘制格柄。
她刚刚接了国内某个新起jk制服店的约稿,统总三种,全款买断,三件打包两千元。
挺不错的一个价格。
从两年前起,梁雪然就自己经营了一个微博账号,每天发练习的手绘,或者放些涂鸦上去。
偶尔接一些约稿,粉丝也慢慢积攒下来不少。
魏鹤远的工作似乎并不顺利,一周过去,他只在微信上告知梁雪然一声,说还需要留一阵子。
梁雪然发了个心疼的表情包,想想觉着不太合适,又添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