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恨铁不成钢地赶他离开料理台:“你去把碗再刷一刷,成么大佬?”
魏鹤远不肯:“那是干净的,我帮你切菜吧。”
梁雪然对他的刀法一点信心也没有。
以他的龟毛程度,估计一棵菜能切到明天早晨。
“不要,”梁雪然极其认真地告诉他,“我有某种怪病,吃饭时要用的盘子必须用净水洗上十遍才行,不然吃着不放心。”
“以前在公馆时怎么没有?”
“哦,”梁雪然轻描淡写,“刚得的。”
魏鹤远说:“我也有个毛病,让我放弃做饭之前,必须得让梁雪然抱我一下才行。”
“……这他妈……喵的是什么怪毛病?”
魏鹤远从容不迫:“学名梁雪然综合征。”
他补充:“刚确诊。”
梁雪然没抱他,埋头做菜,决定暂时不理这个无耻之徒。
魏鹤远仍旧没有走开,他叹气:“雪然,你都能替鸡这么着想,为什么不能稍微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梁雪然手起刀落,切下一块肉,解释:“因为鸡不是我pào • yǒu,pào • yǒu不需要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
魏鹤远无奈地笑。
他的确在厨房中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先去洗刷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