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再度警告他:“别再干扰雪然的事情,你也该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而在雪然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做,你没资格。”
魏容与捧着茶杯,淡淡吹一口气,瞧着他笑:“你留着花菱蹦跶,也是准备给雪然练手?”
魏鹤远默认。
花菱自以为自己下药做的天衣无缝,却忘记了魏鹤远的权势之盛;能站到魏鹤远这个位置的绝非等闲之辈,她实在是看低了魏家。
花菱不是第一个试图对魏鹤远用药的,但却是魏鹤远第一次不设防中招;上一个试图给他下那种东西的,原本是家里千宠百爱的小公主,现在和她的破产父母挤在不足80平的小公寓中,所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都被毫不留情掐灭。
魏容与先前不明白为什么魏鹤远能容忍花菱继续跳,现在倒是有了些眉目。
想通这点,魏容与重新看向自己这个近乎完美的侄子,沉吟片刻,摇头:“你这不像是在追女朋友,倒像是养孩子。”
魏家人教育男孩子就是这么一套,从来不会如其他富贵人家,娇宠着长大,而是不停磨砺,锻炼;偶尔有什么事,也是先看着他自己解决,实在搞不定,才会由家族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