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这个一口咬死让宋执安唤她澜兄的人是这样告诉他的:“你身上有我师父的东西,想来是我师父的故人之后。”她皱着眉,很不高兴地说着,“若非如此,你这般烦人的家伙,我早就一剑杀了!”
宋执安皱眉道:“怎么老是这样打打杀杀?就不能大家一块儿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吗?”
她呵了一声,懒得理他。
宋执安倒不觉被冷落,摸遍全身,道:“你说的你师父的东西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她眉头深皱,简直受不了这个傻子:“你身上不过就两样东西,除了剑还能是什么?”
宋执安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只有两样东西?”
“你前些天落水。”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了,但宋执安已经开始脸上发烧。
宋执安忙不迭换了话题,道:“原来这竟是你师父的东西?”
他说着,从脖颈间拉出了一枚冰蓝色的玉玦。这玉玦极为美丽,但光芒内敛,咋看之下毫不起眼。宋执安日久天长地佩戴着,一戴就是百年,以致于这玉玦已经如他的左右手一样,自然得几乎像是不存在一样,叫宋执安很多时候都差点儿忘了它的存在。
“我听我父亲说,这是他的旧友送我的出生贺礼,叫我日夜佩戴,不可离身。后来我拜师归元宗后,师父也告诉我这是深海海玉,品质极为难得,而且玉中还有一道能够保命的禁制,便也叫我不可离身……没想到,这竟是你师父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