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扫了一眼醒酒器旁边的空瓶。
醒酒器端上来就行了,还非得把酒瓶也给他看看。
于是颇为给面子的笑道“Petrus的?你们老板破费了,替我谢谢他。”
包厢又安静下来,谢然给两人一人倒了半杯酒。
“谢哥,这里的老板是你朋友吗?”
“嗯,但不是很熟。”
凌致心道:我就知道不熟,肯定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他不太懂这些酒,虽然这个一看就很贵,但稍微长点心的人,都不会在谢然刚出院没多久就送他酒。
可谢然显然没有不能喝酒的自觉,已经拿着杯子漫不经心地开始轻轻摇晃。
凌致欲言又止。
如果这时候说什么,会不会像是挑拨谢哥和他朋友?
自己连朋友都不算会不会没有立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