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致,帮我去缴费好不好?端着吊瓶不方便,我在这里等你。”
凌致只好下去缴费,他疑心谢然在支开他,但是从一开始一切就只是推测。在自己相信谢然身体没事的基础上,推测他支开自己是不成立的。如果非要进行“他身体有问题了”的推论,又缺乏依据而且简直就是不盼他好似的。
凌致乖乖去缴费。
“我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住院治疗的话”
“不,治好和硬拽着不死了是两码事,我已经治不好了。要是为了多活那么一年半载,连最后的体面也没了,活的像个怪物,我接受不了。”
“要继续瞒着凌先生?病情加重之后各种症状都会显现,瞒不住的。”
“能瞒一时是一时,多开点止疼药,上次的已经吃完了。”
凌致回来带谢然走,但依旧觉得迟疑,又问了院长一遍“您确定他没事吗?真的不用做个全身体检吗?真的打完吊瓶就可以直接回家吗?”
“不能操劳不能熬夜,不能情绪大起大落,压力不要太大这不也挺多需要注意的吗?再开三天的吊瓶,安排个护士在家打就行。凌先生,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