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爱妻拥入怀中，可汗道：“还好有你和答纳二人里应外合,一起麻痹染干，使他以为我命不久矣，然后对我放松警惕。要不然……我还未必能像现在这么迅速地将他的部下拿下。而以染干那样谨慎的性子，也定然不敢在我的生辰宴上挑衅我，与我当众比武。”
听到可汗这么说，顾舒窈自得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拳头来锤了一下都蓝可汗的胸口：“你知道就好！”
顿了顿，顾舒窈又问：“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呢，雍虞？”
“接下来首先要办的是染干的葬礼，然后在他的那些儿子里面选一个做他的继承人，袭承他左贤王的爵位。除此之外，就是处理染干那些余党的事情了。虽然在你和答纳的帮助下，收拾染干变得简单了很多。但染干经营了这么多年，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关系网，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全部摸透的。为了防止这些人日后为染干报仇，还是得斩草除根。”
都蓝可汗所说的，也正是顾舒窈所想的。
微微颔首，顾舒窈道：“嗯，你说得很对。但是……为了我和孩子，你千万要小心。”
“我省得的。”
都蓝可汗应了妻子一声，正想把话题转移开去说别的事情，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发现了刚刚顾舒窈话里的一个漏洞。
“等……等等！”都蓝可汗放开了拥着妻子的双手，一脸不可思议地扶住她的肩膀同她对视，“绾绾你刚刚……说的什么？！什么叫……叫’你和孩子’？？”
丈夫这般后知后觉，顾舒窈是无奈又好笑。
白了可汗一眼，顾舒窈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左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按住，轻声道：“就是……我和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