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庄林认识久了，这些程序员的专用术语，顾舒窈信手拈来。
庄林：“…………”
顾舒窈：“干嘛这样看着我？你倒是说话啊！”
庄林：“…………”
顾舒窈：“？”
庄林：“…………”
顾舒窈：“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别和我在这别别扭扭的。”
两人大眼瞪大眼，面面相觑半响，庄林这才叹了一口气：“真的是被你给打败了。”
说完这句，庄林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来了：“小凝你当年为什么会进《昆仑》的坑？”
没想到庄林会提出这样的问题，顾舒窈不由得怔了一怔，下意识地就：“啥？”
庄林目光沉沉如黑夜中的海洋：“……是因为骆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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