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听到时候，挑了下眉：“什么时候学会的。”
“出国留学的时候。”
乐柠转头看他，傲娇道：“是不是很厉害。”
“是。”
周燃宠溺看着她：“教练教的？”
“嗯。”
乐柠转头看向他，扑哧一笑：“不然呢，你以为谁教的？”
她故意说：“啊，同学也教了，你知道吧，外国的同学长得又高又帅，而且还特别幽默风趣，会滑雪又会……唔――”
周燃低头，吻了下她嘴角，松开。
“还会什么？”
乐柠：“……”
她睨了眼周燃。
周燃看着她现在这模样，有点心猿意马。
小姑娘的唇有多软，他很清楚，昨晚时候，她就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嘴里偶尔还哼着声，婉转动人，勾的他心痒痒的。
想着，周燃伸手，把她的帽子给戴上。
“你干嘛？”
周燃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下去：“亲你。”乐柠身上穿着的羽绒服，帽子很大，把她的头全部给挡的严严实实的。
面前男人低头吻下来时候，她仿佛看见天空再次飘起了雪花，洁白刺眼。
乐柠眼睫毛轻颤了下，就这么仰头站在原地，任由周燃胡来。
他的唇比在室外凉了许多，但却依旧让人贪恋。
周燃没亲多久，比之前温柔地吻着她嘴角片刻，便把人给放开了。
两人现在站着的位置，实在是有点儿方便。
从远处看过来，就像是一幅美好画面一样，温柔好看的不可思议。
周燃低头看着闭着眼的人，轻笑了声：“乐柠。”
乐柠抿了抿唇，突然想到这是在哪，忙的反应过来，瞪大眼看着他：“周燃，这是在外面。”
周燃笑：“我知道。”乐柠：“……那你还――”
周燃伸手，点了点她帽子：“我把你帽子戴上了，没人看得清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