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车时候，乐柠的脸还满是红晕，整个人晕乎乎的。感觉看什么都不对劲。
乐柠别开眼不理周燃，她转头看着窗外。
窗外的风景不错，昨晚一路睡着乐了，这会回去时候正好能看看。
路道两侧都是干枯枯的树枝，光秃秃的，连叶子都没有了。
她盯着看了会，转头看向周燃。
男人正在专注开车，目光沉静，目不转睛的样子。
周燃的下颚线条好看，她盯着看了几秒，刚想要收回视线，周燃问了声：“怎么了？”
“没事。”
乐柠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别处说：“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周燃停顿了下，“网上看到的。”
“你还会上网？”
周燃：“嗯，我是老年人吗？”
他说：“老年人也上网。”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