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见她没有丝毫不快,眸光反倒微微下沉了些,“母后还劝朕,要朕多去其他宫里走走。”
“那也是应该的。”夏桐十分通情达理。她进宫就没想过专宠,能走到今天全凭运气,自然不敢得意忘形,偶尔贤惠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然后她本就看到皇帝的目光渐渐危险起来,如同猎人紧盯着命中的猎物,即将择肥而噬。
夏桐望着渐渐欺近的高大身影,瑟缩道:“您想干什么?”
刘璋舔着猩红唇角,“你不是说想吃牙签肉么?朕现在就让你尝尝。”
夏桐:……
这位陛下,您不用把自己比作牙签,这太自卑了,大可不必。吃肉是不可能吃肉的,顾明珠说了,不到五个月切不可行房事,所以刘璋只轻轻磨蹭着在她腿间纾解了事。
夏桐对这一胎看得万分重要,当然也不敢任性开荤。虽说皇帝看起来不怎么尽兴罢,夏桐也不会真将他推到别宫去——装贤惠归装贤惠,真贤惠她也是做不来的。
常听人说胎教的重要,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让它父亲多陪陪它,将来感情也会更深些。
不管将来生下是皇子还是公主,要想过得好,光凭她一人是不足够的,还是得有父亲的疼爱。
刘璋嗅着她发间淡淡馨香,皱眉道:“什么气味?”
夏桐娇羞地偎在他怀中,“妾沐浴后特意染的熏香,陛下喜欢么?”
皇帝叱道:“不必用这些花哨。”
那还不是为了留住你?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夏桐忙松开他强健的腰身,“是妾疏忽了,妾这就去洗掉。”
难得见她如此惶然,刘璋心中反倒意外的有种满足感。他轻轻扣住夏桐的手臂,“夜深了,明日再说吧。”
双目轻轻阖上,呓语道:“你自个儿身上的味道就挺好闻,何必弄些香粉香料地乱折腾呢?”
夏桐面红耳赤,皇帝撩起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但听他的意思,大概真不喜欢旁门左道,可能这便是他如此厌恶冯玉贞的缘由罢。
夏桐决定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