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微笑着回应她,“本宫自会牢记夫人忠告,贵妃娘娘也是一样。”
好一招以牙还牙,不晓得是说蒋碧兰无能为皇家开枝散叶,还是说她未能做到修身养性这点——毕竟两者都是事实。
蒋大夫人被噎了下,只好扭过头去,拼命喝了几口茶水,免得积压在心头的怒火烧及肺腑。
夏桐站着说了会儿话,只觉胸口硬硬的甚是堵得难受,借口更衣来到偏殿,就让春兰去将敦敦抱来。
春兰不解,“娘娘要小皇子做什么?”早上才见过,不至于这会子难舍难分起来。
夏桐只好红着脸附耳说了几句。
春兰这下也臊了,不敢再耽搁,急急去正殿寻人——太后多半还把小皇子拘在身边呢,少不得想个法子将这位老人家支开。
夏桐靠着窗棂,忍不住亲自上手揉了揉,一面懊悔这些天不该喝那些富含营养的猪脚汤。
本来担心没奶喂孩子,谁知奶水太充足了也不是好事。她现在好比蓄水蓄到极致的堤坝,非想个法子开闸泄洪不可。
刘璋因不见人影,闻声赶到这边来,正好瞧见这幕,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一面支开安如海,让他去殿外把风,一面轻手轻脚的来到夏桐跟前,低语道:“不就是几个月没碰你么,至于这般耐不住?”
昨夜他那般qiú • huān她还婉拒,这会子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起来——刘璋从她身上看到女人的口是心非。
夏桐眨了眨眼,好容易才理解皇帝是何意,他以为她在自渎?真真冤枉,那种事哪里做不得,何必跑到宁寿宫来做,她又不是疯了。
只好委婉同皇帝解释她眼下涨奶的状况。
刘璋眉心一动,轻声道:“春兰……恐怕没法将敦敦抱来。”
蒋太后那般爱炫耀,在宾客面前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都不停息,怎能容一个小小丫头将乖孙带走?
夏桐一听便急了,“那怎么办?”
她感觉前襟都有些微微润湿,这样下去非闹出难堪不可。
刘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那雪白的中衣掀起,“朕帮你。”
夏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一个微凉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胸脯上,令她浑身一激灵,险险吟哦出声。
忙捂上嘴,想将皇帝推开,却发现怎么样也推不动——他就像一头敦实的老黄牛盘踞在水潭里,汩汩饮着潭中清水。
更叫人难堪的是,夏桐发觉那股不适感竟真的减轻了许多,且不同于敦敦那狼吞虎咽的吃相,皇帝带给她的那种,是一种更温存、更舒缓的体验。
察觉到自己非但没感到羞耻,反而有片刻沉浸在这难得的体验里,夏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