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可要小的送您回去?”
安易旻摇了摇头,他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我听说二姑娘婚期定了?”
安易旻和柳清和之间的事,刘管事也听了一些闲话。他眼珠一转,“是了,已经定下来了,大管事派我来,就是定一桌席面,给媒人送去。”
安易旻顿时失魂落魄地啊了一声。他拉着人不肯放手,良久才问道:“定到几时?”
“六月十二,正是好日子。”
安易旻点点头,抽手欲走,那刘管事却笑道:“听说大姑娘回门那日,二姑娘和大姑娘吵了一架呢。”
这刘管事的婆娘在郑氏院里当值,那日刚好在院里听到了争吵声。
安易旻果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那刘管事,“为何?”
刘管事嘿嘿笑了两声,“这个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安易旻皱起眉头,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看也不看地塞到刘管事手里,“现在知道了吗?”
刘管事飞快地看了一眼银锭,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因为大姑娘和夫人商量,要让二姑娘早点嫁人!”
“陆渔,你给我出来!”
月上梢头,宅院一处传来震天动地的敲门声,随即几盏灯笼亮了起来。
陆渔已经躺下了。深夜寂静,敲门声显得更加突兀,也传出去老远。她听到浣衣起身,开门出去探情况。
不久,浣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