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知道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想过会疼成这样。甚至还流了血。
这可将她吓坏了,她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上一个孩子,也是流了很多血,然后孩子没了。
她心里满满地攀爬起恐惧来,生怕这个孩子也会和上一个一样,没保住。
江氏止不住地心慌意乱,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她吃的只是普通的寒凉的东西,就算会肚子痛,也不会对孩子有太大影响,孩子都已经四个月了,胎相稳了,她才敢吃的。
又等了一会儿,大夫终于姗姗来迟。
徐氏连忙引着人往里间去,燕宁也跟在后面。
几双眼睛都盯着给江卿诊脉的大夫,这个大夫诊脉的时间格外长。
看到大夫的眉心紧拧,江卿实在忍不住了,她声音颤抖地问了出来,“大夫,怎么样了,我的孩子没事吧?”
“可是流血了?”这大夫是个中年人,虽说医者仁心,但是男女之别还是存在,他就不能下手检查,只能询问。
“是,姨娘流了一些血。”伺候江卿的丫头快人快语。
那大夫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再次伸手搭在江卿的脉上,在江卿愈渐恐惧的注视中收回了手。
“这胎恐怕是保不住了。”
短短几个字,就将江卿打入了地狱。
江卿直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徐氏更是身形一颤,差点就此晕倒过去,燕宁就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犯晕,也没想伸手拉一把,
徐氏稳过神,咬牙切齿,仿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孩子怎么会突然好端端地保不住了?”
那大夫看了一旁好像事不关己的燕宁一眼,这大户人家里的腌臜事他见了太多了,这位眼观鼻的,约莫就是这户人家的正房奶奶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这孕期不可大意,我听这位姨娘的脉,气血不足,似乎前面不久才滑过一次胎是吗?这样就更得小心,特别是在吃食上面,这位姨娘最近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徐氏脸沉得能滴得出水来,她盯了一眼伺候江卿的丫头,“姨娘最近吃了什么,老实说来!”
那丫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燕宁,“这…姨娘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