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妥,但是谁让这个冯冠书偷人呢,还偷的是姑娘身边的丫头,她们在外面听了很久,都听到明月怀了身孕的事情,也难怪姑娘会发这样大的火。她们只是下人罢了,主子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做。
赵晚清想了想,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件事情。坊市都是些平民百姓,未必能认出冯冠书来。
这里是冯冠书的书房,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她吩咐采荷研了磨,自己挥毫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大字。
新科进士冯冠书。
她捏起宣纸,吹了几口,将宣纸递给采荷,“等送到的时候,将这张张压到两人身下。免得别人不认识他。”
采荷沉默着将纸接了过来。心里不禁咂舌,姑娘这是真的狠了心了。
趁着天黑,几个婆子和采荷乘着马车出了赵府,马蹄声哒哒,往东市的坊市去了。
一路上,被绑住的两人都用希翼地目光看着采荷她们,拼命地发出呜呜声表示反抗。
一个婆子忍不住道:“姑娘这样会不会冲动了点,这要是真的送去了,赵府也脸上无光啊。”
听到那婆子这样说,冯冠书挣扎得更厉害了。他绝对不能这样送过去,他是新科进士爷,是翰林院的编修,这样□□地和一个同样□□的婢女被送去坊市,次日遭人围观,然后身败名裂,他光是想一下,都觉得要吓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