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上于渊认真的模样,反问一句:“什么怎么办?”
“你少瞒我,你最好是跟我说说,否则,我会坏了你的事。”
说着,于渊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就算是他不说,安悦也十分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得不承认,于渊这个人医术的确是不错,可他这个人的毒术更为高超,在不经意间,想要让谁中毒,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别,别冲动!”
安悦连忙把于渊的手给拦了下来,看了看窗外,随后又摇了摇头。
于渊也朝着窗外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不过没有吭声。
反倒是听着她说。
“你们从来都没见过冯郎,我和冯郎在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了亲,可是在我十二岁那年,不知道为什么,冯郎一家突然离开花都城,我们的婚事也就此告吹。一年后,行彦入门,然后是你,接着是谷阳和之时。”
安悦这也算是简单的交待了一番,又朝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接下来说的话并没有看于渊,而是看着窗外那个露出半个巴掌大的黑影说:“他是我原定的夫郎,我对他有割舍不掉的情感。我没办法视而不见,也不能不管。时隔六年,我也该给他一个交待。”
“行了,咱们还是说说香氛水的事,我打算明天就送到店里去试试。”
“我看一下。”
于渊也没有再提起有关冯郎的任何话,就好像已经在安悦这里接受了有关冯郎的事情似的。
门外的人影也离开了,安悦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人啊,在自己的家里想要为所欲为的去说什么做什么都这么难,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也就是这个时候,于渊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来,谷阳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看向安悦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看向于渊。
“二哥,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