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都在为他们着想,可这群臭男人见她哭了都不安慰她,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算了!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你们都出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谷阳朝着安悦走去,安悦看着他,以为他是第一个想要安慰她的人,满怀希望的冲着他笑了笑,谁知,谷阳长长的胳膊绕过她,拿走了放在桌上的账本。
“妻主大概是看不进去账本的,我就先拿走了。”话毕,转身离去。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安悦又泪流满面了。
“你们也出去吧。”她叹了一口气,“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之时留下来陪伴妻主吧?”苏之时目光柔和的看着安悦。
安悦猛地抬起头,充满希翼的目光看向苏之时。
“我也不走!”萧行彦看向于渊,“你不是还有草药要摆弄,别在这儿待着了。”
“好啊好啊!”于渊的眼里只有草药。
苏之时愿意留下安悦还能理解,这萧行彦为什么要留下来?
安悦瞪着他,“你怎么不走?”
“你虽然活着回来了,但我并不清楚皇上让你入宫干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想清净!”
“......”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因为宜婴的事。”
宜婴事萧行彦杀的,就算皇上要调查这件事,也该冲着他才对。
“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保护你。”
安悦看着萧行彦一脸的狐疑,“这件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人是我杀的,我自然会负责。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人是我杀的。”萧行彦道。
“我杀的。”安悦加重语气。
“我杀的!”
“我!”安悦气的直接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你跟我争什么萧行彦?shā • rén这种事你也要争?疯了吧你?”
“你才疯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苏之时站到两人中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我们是一家人,总吵吵闹闹的,多不好。”
冲着“一家人”这三个字,安悦忍了,坐回椅子。
萧行彦也被苏之时按在椅子上。
“现在,不管宜婴究竟是你们两个人谁杀的,重要的是,皇上开始对我们发难。而我之所以留下来,也是想问清楚皇上对妻主都说了些什么。”
“妻主。”苏之时道,“你消消气,行彦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就算他脾气火爆,但一颗心里也是装满了妻主的。”
“哼!”安悦道,“我才不需要他心里装着我,他的好,我无福消受。”
萧行彦皱了皱眉头,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隐痛,他当即起身,离开了安悦的房间。
“走吧!走了才好,走了我还能清净一会儿。”
“行彦!”苏之时喊了萧行彦一声,可萧行彦头也没回一下。
“妻主,你为何要如此对待行彦?”苏之时道,“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能懂得他一点点?”
“他对我好?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