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我只是想亲耳听见他的答案而已。
宿傩的手放在我后脑,轻轻抚摸,“我知道。你累了,龙姬。”
是啊,我好累。千年兜兜转转,不停循环往复被困在他给我的回忆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好疼。可是我放不开,没见到他之前,无论如何都不想就这么回到天地中去。
“这次还碰到了禅院的后代,他很奇怪,明明没有咒力,却强的跟怪物一样。”蹭蹭宿傩脖颈,我阖上眼,放松身体将重量全部交给他承担,“死而复生,夺取意识。虽然与诅咒师的降灵术有关,也太异常了。”
“那是天与咒缚,他的□□是特殊的。”
“嗯,他确实这么说过,所以被他发觉契阔就糟糕了。”
为了对付宿傩,禅院的咒术师曾在我身上留下的束缚迫使我“偏爱”禅院,纵使千年过去,保险起见还是不要与禅院有所交集。
我说,“他与伏黑的好像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伏黑吗?就是和悠仁在一起行动的少年。”
不知为何,宿傩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我提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嗯,他们是父子。”宿傩轻描淡写答道。
原来是父子,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什么?!
“父子吗!”
我抬起头,比划着说,“可是伏黑少年的头发是向上的,很扎人的那种?”
“......”
“那个头发没有传承下来啊。”
“你对人类有误解。”宿傩叹息,“亲子并不完全相同,你没有看见他们如出一辙的脸吗。”
“天太黑,没看清楚。”我老实回答说,“原来父子有相同也会有差异呀。”
其实有个疑问埋在心里有段时间了,我忍不住问出口。
“所以悠仁是你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