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朗闻言,凝神陷入思考中。半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不缺,便板着脸不说话,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兀自生起闷气来。
杨卷想起念本科的时候,隔壁寝室的男生相互之间打赌时,经常以洗衣服洗袜子作为赌注,随即犹豫着提出:“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
贺朗想也不想地拧眉否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生之间不是经常这样打赌吗?”杨卷小声嘀咕。
话未落音,贺朗的脸色就先黑了下来,“你还给别人洗过衣服?”
“没有,没有洗过。”杨卷连忙摇头否认,末了又主动询问,“那我给你送一个月的早餐?”
贺朗不冷不热地扯开唇角,“怎么送?每天早上送到我上课的教室?早上没课的时候,就送到我寝室去?”
“可以。”杨卷语速很快地答应下来,“你能不能发一份你们的课表给我?”
有老陈的结论在先,此时此刻贺朗对他说的话尤其敏感,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心底那尾鱼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吐起泡泡来,“要我的课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