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实木桌子落地,居然稳稳当当地立住,丝毫不曾碰到墙壁和货柜。
杨玉英笑道:“桌子用料扎实,再用上一百年都不一定坏,好东西,要是毁损了,那未免太可惜。”
杨帆屏住呼吸,悄悄看自家这位朋友。
为首的那汉子视线也一瞬间转移过来,他身后十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杨玉英。
这人向前走了两步,手一伸,枪从袖子里滑出,枪管轻轻朝着杨玉英的下巴处点去。
“小姑娘身手不错,可惜啊!”
这人话音里带出一点轻嘲,又有些漫不经心,话音未落,十指剧痛,半条胳膊瞬间麻木,他一回神,只觉身子一轻,飞上半空,不知翻了几个圈,砰一声砸在地上,脑袋嗡一声,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他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就看到比在脑门上的枪口,那枪他熟悉,自己的勃朗宁1900式,虽然是把老枪,但他保养得很好,甚少卡壳。
现在这把利器,握在别人的手里。
杨玉英抿了抿衣角,特别淑女地侧坐在这人的肩膀靠后一点的位置,笑道:“可惜什么?”
“……”
周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