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香其实不像她嫌弃的那样,难闻到让人受不了的地步,虽然并非很美好的滋味,可药香沿着墙壁渗透出去,外面的人闻见,第一感觉是刺鼻子,可马上就觉得脑袋一轻,身体也一轻,好似一整日工作之后的疲惫感顿时消散干净。
好几个学生写着作业,闻到这股子味,甚至连正在做的题目都仿佛变得没那么困难似的。
还有好几个老太太,闻这味都有点上瘾。
稍微晾了晾,杨玉英端起药碗,一口气灌了进去,喝着,就听见墙外传来咕噜噜的声响,还有人叹气。
杨玉英:“……”
别告诉她,连这种可怕的,黑乎乎的,味道怪的不行的补药,竟然还有人觉得馋得慌?
如果不是原主的身体再不好好调养,过不了几年就得一命呜呼,她绝不肯吃这可怕的东西。
喝完了药,杨玉英走到院子里,深吸了口气,继续站桩。
她租住的这间房子在巷子前排,是个有dú • lì小院的老式平房,坐北朝南的一间卧室,大概也就十七八平的模样。
西面是自己搭建的小厨房,东面靠墙,南面还有间小小的卫生间。
房子不大,房租不贵,一个月房东只收五百,这海城虽然只是个人口六百万左右的小城市,但离都城不远,房价这两年升得很快,连带着租金也是直线上升,像这么便宜房租,整个城市都寻不到几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