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当即出门,准备吃饭。
白貂皮,应该说白苏宁低着头立在门边,眼看着所有人走出去,分明没有人注意她,可她却感觉说不出的难受,眉眼酸涩,泪水止不住地向外流。
自她出生以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高爵走在最后,抬手拍了拍白苏宁的肩膀:“别想那么多,锔瓷这手艺在以前就是走江湖卖艺的把式,算不上什么。”
他轻笑:“我们这些人不必有这样的手艺,反正他们精通得再多,也要献到咱们眼前才有价值。喜欢,就顺手买两件,不喜欢,丢掉便是。人的技艺再高,如今也高不过科技,在我的公司一个锔瓷机器人分分钟能做出无数,岂是人力能及?”
白苏宁神色一动,破涕为笑:“高爵哥哥就是会哄我……”
她一抬头,却蹙眉,心情又有些不好。
“张温酒天天阴阳怪气,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长辈们会喜欢他。”
张温酒立在积雪覆盖的青石板上,回过头直视高爵,目光说不出的深沉,高爵都不禁沉下脸,略一低头,随即又抬头冷笑,他高家可不怕张家!
张温酒不过是有一个好妈,长辈们爱屋及乌,对他高看两眼罢了。
如果自己也有那般助力,能自由自在地掌控家族产业,他高爵的生意,做得也不会比张温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