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一拽就吱呀吱呀响,这种傀线给你你要?
闻时盯着他,话都到嘴边了,碍于之前莫名隐晦的氛围,他又把话咽了回去,解释道:“麻绳,那种拧成一股的。”
他实在很少能憋出这种耐心,所以声音很沉,语气干巴巴的。
对于这种毫无灵魂的解说,谢问却很有兴趣。
吱呀。
吱呀。
说话间,那声音又来了,而且异常规律,每一声的间隔都相差无几。就像是绳上吊着什么重物,左右摆荡。
谢问听了一耳朵,说:“拉拽出来的。”
闻时抿着唇忍了一下,没忍住:“你拽下试试。”
谢问笑了。
他可能干巴巴的解说没听够,还想听凶巴巴的升级版,又问道:“那这声音怎么来的?”
“应该是绕在木梁或者木杆上,绕着的东西也结实不到哪去,所以”闻时说到这里,忽然皱起了眉。
因为旁边的李先生有了新的动作
他在吱呀、吱呀的声音中慢慢抬起头,仰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头顶的位置。
闻时跟着抬起头,看到了一根长直的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