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个手帕还在吗?敢不敢掏出来,也让我擦擦汗。”
“什么手帕啊。”陈勇沉声问。
“下午千梧背着别西卜,你主动递给他擦汗的手帕。”江沉把玩着军刀,刀刃闪着寒光,他将刀刃放在眼前仔细看了一会后轻声道:“千梧这个人,太招人喜欢,但又绝难靠近。除了那些有权有势自以为是的家伙,我很少见普通人主动对他做出递手帕这种亲昵的动作。”
黑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忽然僵了僵。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说道:“都是捕风捉影没凭没据的推测,凭什么就咬死我是放逐者?”
“凭直觉。”江沉说。
陈勇冷笑一声,“这么说,你也是敏感天赋爆表的大佬?”
江沉闻言缓缓摇头,说道:“不,我的红色天赋很弱。虽然不排除是神经存心打压我,但从它分配的色相来看,我简直迟钝。”
“但我从小就对那些不怀好意接近千梧的人,非常敏锐。”